【HQ。影日】[ABO][R18]6.9 嘉年華(下)




《請與我共築人生的舞台》《親子劇場》、的後續,務必先看過該系列
《嘉年華(上)》
→有一點點黑&研
→但因為我沒戴CP濾鏡所以應該還好
→噗浪點TAG:水月/小夏要打哪個位置、親小腿、共同出演廣告、吃到飽、顧小孩
→有些TAG在上篇


黑尾一句「飯店準備的餐點不會等人」才終於讓這體力旺盛的一家人收了攤。他們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打理乾淨,一進入餐廳就被玲瑯滿目的餐點震撼到了。

晚餐是自助餐,各種料理類型一應俱全,放眼望去十分壯觀。他們來得算晚了,不少人已開始用餐,每人的盤子上無一例外都是堆得滿滿的食物。面對這般美食當前,即使是平日再怎麼謹守飲食原則的人,也難免貪杯與放縱吧。


水月則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馬芬、泡芙、布丁、奶酪、果凍、千層塔、起司蛋糕抹茶蛋糕草莓蛋糕蛋糕蛋糕以及蛋糕──她站在一整排玲瑯滿目的甜點櫃前,手中的夾子顫抖著,又是東張西望,又是深呼吸,可以嗎?到底要不要?沒問題嗎?到底行不行?

滿滿的糖分,滿滿的碳水化合物,這熱量吃下去要練多少發球才消得掉?要跑幾圈操場才能耗得完?運動員的矜持告訴她不能這麼做,但熱愛與渴望甜點的心又讓她難以放下,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水月。」

「咿!」


有人突然從背後叫住她,嚇得她打了個機伶,回頭一看,是與她同姓氏的父親。


「飛、飛雄……」

「我跟翔陽高中的時候。」影山用一貫的認真表情對著女兒曉以大義:「也沒少吃過垃圾食物。」


難得出門玩一趟。

還管什麼控制飲食!

水月如釋重負,轉眼間就將手中的盤子堆成一座小山,影山看著她如願以償的模樣,也滿足地點了點頭。


黑尾與日向坐在一旁的餐桌,目睹了全程。

「你們平常管那麼嚴啊。」

「沒有喔,是她自己太認真了,為了讓她輕鬆一點我們平常還會帶點心回家給她呢。」

「嘿──」

「但她太難屈服了,影山後來還鑽研起無糖甜點……學長請不要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好嗎。」

「飛雄會下廚……」

「學長是不是忘記我在義大利待產時他連菜刀都不給我碰的事了。」

「對欸。」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走入家庭的影山飛雄可能性無可限量。


「下次可以拍一張飛雄做蛋糕的相片給我嗎。」

「我有很多,但不會給學長的喔──」

「說的也是呢──對了小不點,我想起來有一件事還沒跟你說。」

「嗯?」

黑尾低下頭,在日向耳邊悄聲說了幾句。日向聽著聽著,微微睜大了眼,他抬頭看了看還在叉燒包跟燒賣間掙扎要選哪個的影山,看到都忘了自己還在吃飯。嘴裡含著湯匙,明明連醬汁都已經舔乾淨了,卻沒心思去舀起下一口。

看著他這樣的反應,黑尾也不禁笑了。


「你家毛小孩跟小孩就交給我,待會直接去邀飛雄吧。」

他下了結語,日向輕輕點頭,並小聲地向他道謝:「……謝謝學長。」

「學長照顧學弟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那個、」

「嗯?」

「除了做蛋糕,再多給一張做泡芙的相片吧。」

「……十分感謝。」

這不是黑尾的目的,但確實是意外的收穫,便欣然接受了。




影山最後叉燒包與燒賣各吃了一半,因為日向直接走向他,把這兩樣東西都撈進了盤子裡,跟他說我們一人一半不就剛好了?並把他帶到空的餐桌上。

這讓他想起高中時,自己也曾在咖哩包與期間限定的起司包之間躊躇不決──那時日向毫不猶豫地拿了起司包,並要影山買下咖哩包。兩人在那之後輪流一口接著一口,吃到了兩種口味的包子,就像今天的叉燒包與燒賣。


「高中的時候也這樣。」


影山終究忍不住,他也想知道日向是不是還記得這些事,一說出口,就看到日向的耳朵紅了。日向默默吃著盤裡的食物,沒有回答影山的問題,但這樣的反應也已經告訴他答案了。


「……有點懷念那時候的事。」

「嗯。」

「那時候,我們兩個常常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家。」

「雖然主要都是在打球……」

「……欸、笨蛋,待會陪我一下。」

「別叫我笨蛋,呆子,那我先去跟水月說一聲──」


聽到要離開,影山立刻起身想回主桌去知會大女兒,但日向卻突然拉住了他。影山這才注意到日向不只耳朵,連臉頰都開始泛紅,是喝酒了嗎?但不記得有看到他拿酒精飲料啊──


「所以才說你是笨蛋……」

「哈?」

「……就我們兩個人啦!一定要這樣講笨蛋才聽得懂嗎!」

「……」


影山終於察覺日向的耳朵不全然是因為自己那句話而紅的。而現在,他感覺到自己正被日向的熱度感染,耳朵也逐漸發燙。


「學、學長剛剛跟我說,有步道可以散步,海邊的月亮也很漂亮。」

「喔、喔……」

「然後那個,晚上……」

「……」

「他說會另外準備房間給我們,小孩的話,水月顧得了,學長說會幫忙……」

「……」


因為害臊,日向越說越小聲,同樣因為害臊,影山的心跳越來越快,兩人不約而同地別開了視線──他們結婚太久了,久到根本不會提到要約會,畢竟幾乎天天都在一起。更不會刻意說到那些事,多的是趁著小孩不在,心血來潮的時候就滾到床上去──

明明就只是說了要一起去散個步,明明就只是說了晚上想好好溫存,卻讓兩人羞澀到不敢看向對方。

這份睽違了二十幾年的悸動與青澀。

不只是想到了高中時的事啊。他們確實回到了高中時代。

打了整天的球,分享彼此手中的食物,然後在夜晚的路燈下,牽著手──


和剛才的日向一樣,不須言語回答,行動與態度就能給出答案。影山抓過日向的手,拉了人起身就走,日向對影山的蠻橫毫無怨言,加快腳步跟上影山,兩人就這樣手拉著手一起離開了餐廳。

一來到戶外,飯店里的喧囂也一併遠去,在海邊連蟬鳴也聽不到,只餘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響,如此靜謐,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對方。影山突如地意識到這和當年在摩天輪裡時如出一轍,在海邊,在稀微的星光下,耳邊只餘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箱庭之中即是全世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他忍不住轉身,日向臉上紅暈已退去,直直地看著他,影山能從日向的眼神讀到雙方的想法一致。如果是現在,那他確實,在當時有個遺憾沒能完成,如果是現在的話,日向也一定──


「日向。」

不是名字,而是姓氏。因為「那時候的他」,確實是這樣稱呼「男友」的。

「嗯。」


鬆開了抓著日向手腕的手,影山將手緩緩向下,輕輕牽住了比他嬌小的手,他有些不自在地摸過左手的金屬圓環,日向卻像是在鼓舞他,墊起腳尖親吻了他的下巴。明白日向的意思,影山趕緊低下身子,日向立刻迎上,給他一個淺嚐即止的吻。他深呼吸,伸手抱住日向,將頭顱埋進眼前的頸間,已逐漸花白的碎髮落在肩上,卻宛如少年般向戀人撒著嬌,而懷裡的人也任由他予取予求。


「……跟我結婚吧。」

「好啊。」


日向伸手回抱,或許是因為緊張,影山出了不少汗,海風又有些腥,肌膚接觸的手感有些黏膩,那種黏膩的觸覺沁到心裡,濃到化不開,日向忍不住,放下手推了推影山的胸膛,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再度墊起腳尖,拉著影山的領口,交換了黏呼呼的深吻。


「結果真的讓你又求婚了一次耶,雖然不是因為我反悔啦。」

「……呆子。」

「這時候還罵我呆子,太煞風景了吧!」

「呆子。」影山輕笑,像是嫌自己說不夠多一樣,又說了一次:「就說你是個呆子。」

「……就是呆子才會喜歡上你這種笨蛋啦。」

「那我也一樣,就是夠笨才會栽在你手上。」

「飛雄弟弟居然也會用栽在手上這種熟語耶。」

「你也差不多吧。」


這樣的對話可以持續到白頭偕老,影山終於捨得鬆開懷抱,牽著日向的手漫步在沙灘上。

正如日向說過的,今天的月亮確實很漂亮──月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日向的側臉也很好看,上了年紀後,自己逐漸有了白髮,日向仍是一頭艷麗的橘紅色,但髮線也不免後退了些,眼尾與嘴角有著歲月刻上的痕跡。查覺到自己被盯著瞧,日向回望,並給他一個笑臉,明明是在夜晚,影山卻刺眼得有些睜不開眼,不過這眨眼的一瞬間,日向又揪住了他的領子咬上一口,得逞後隨即放開他的手,奔跑在沙灘上。


「那婚禮也再辦一次吧!」

遠遠的,影山的話隨著海風飄進日向的耳裡,沒頭沒腦又不著邊際,但日向懂他的意思,不假思索地答覆:「好啊!」

影山小碎步跑向日向,但從認識起就不斷在互相追逐的兩人哪可能會輕易地讓對方追上呢,日向抬起腳衝刺,影山也加快了速度。


「這次就不用榻榻米了!」

「也搬不過來吧!笨蛋!這是海邊耶!」

「那要在船上嗎?」

「郵輪嗎!好像很好玩!再加上跳水的行程!」

「你要不要乾脆浮潛!」

「這已經不是婚禮了吧!」

「現在才發現嗎!呆子!」


沙灘上還是日向更技高一籌,兩人的距離逐漸被拉開,影山還在琢磨要怎麼追上日向,日向卻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撲向影山。


「呆、」

「影──山──」


影山根本反應不過來,只來得及伸出雙手,就著正面接住日向的姿勢雙雙跌到柔軟的沙灘上。


「很危險啊呆子!」

「沙子很溫柔的,沒問題啦。」

「話不是那樣說──」

「而且你會接住我的啊。」

「……」

「嘿嘿。」


不會承認自己確實完全栽在了日向手裡,但那又如何,日向也半斤八兩,他倆有哪個不是被對方吃得死死的?

日向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只要是你,不管求婚幾次,我都會答應喔。」

「……」

「不過辦婚禮太累了,那個還是一次就好了。」

「喂。」


雖然覺得有幾分道理,但這話還是有些煞風景。影山坐起身子,揉了揉日向的頭髮,他微微低頭,抬起日向的腳,細細親吻著飽滿的小腿腹。

「突然幹什麼啊你,有點癢欸。」日向嘴上埋怨,卻沒有認真叫影山停止的意思,影山也明白這人只是嘴上說說,甚至更加肆無忌憚地舔弄起日向的腳。

「……國中的時候,看到你起跳的樣子,我就滿腦子都是你了。」

「欸。」

影山經常無意識說出令人害臊的話,但刻意說情話卻很少見──這是在告白嗎?在跟自己說,其實他從國中的時候就──

「你的意思是、」日向嚥了嚥口水:「你對我是一見鍾情?」

影山有些彆扭,不正面看向日向:「不行嗎。」

哪有不行!

「……我也是喔。」

這句話成功讓影山的視線轉向他,兩人互望了一眼,再次吻上,或許是奔跑後的大汗淋漓挑起了他們的興致,或許是方才的對話引起了一絲情懷,這次的吻還帶了點情慾的味道,日向的手伸進了影山的衣襬,影山甚至能聞到自己的書卷味越發濃郁──

從剛才開始就沒發現有其他客人,遲鈍如影山也能猜得到是黑尾學長的刻意安排。但安排了能夠獨處的環境,並不代表就能做出破格的行為,這裡是海邊,是公共場所,日向也回神,急忙抽出手,站起來拉了還坐在沙灘上的影山一把。

連衣服上的沙子都來不及拍落,兩人飛也似地奔回飯店,搭上電梯,但他們並未回到原先投宿的房間。影山跟著日向,看他拿出另一張鑰匙卡,刷開了另一間房。一進門日向就被影山頂在門板上親吻。


「……連這也要跟那時候一模一樣嗎。」

「……你就不期待嗎?不都硬成這樣了。」


在確定不會有其他人的私密空間,連說出的話都不加掩飾了。但這不代表不會害臊,過於露骨的內容還是讓日向紅了耳朵,他不甘示弱,舔上影山的喉結,成功惹得對方一陣哆嗦,暫停了動作。


「等、先等一下,要先洗澡……」

「不用了,就這樣,我想聞你的味道。」

「哈!?別鬧了,現在也只有汗臭味──」

「那也是你的味道!別想洗掉!」

「你連味道都要計較嗎!?」


用氣味看世界的alpha一旦鬧起跟氣味有關的脾氣就沒完沒了,日向推著影山的胸膛,還扯起了頭髮,但後者仍毫無退讓的意思,日向最後顧不得門的隔音了,慌亂地吼道:「但沙子磨到皮膚會痛!」

「痛」這個關鍵字效果非凡,影山立刻停下了動作,保護慾凌駕於佔有慾,要說有什麼最讓他受不了,那便是讓日向受到傷害──就算沒受傷,痛也不行──即使只有一點點也不行。

這可是曾經連拖地都不讓他拖的男人!不論是挑逗還是安撫,日向總有一套對付他的辦法。


「……去洗澡!」

你的臉兇到看起來像是要去搶銀行──影山黑著臉把日向拉進浴室,日向則把這句話吞回肚子裡,現階段不宜再捉弄快被逼到極限的alpha。

都決定要洗澡了就洗得徹底一點,兩人一改先前急躁的態度,放緩了動作。另一方面,在家時因上下班時間偶有錯開,所以並不常一起洗澡,這是睽違已久的共浴,機會難得就好好享受吧。


洗完了澡也吹乾了頭髮,剛躺上床,方才被打斷的情慾又密密麻麻地爬回身體裡,影山的情況比日向更糟,耳際都紅了,皮膚也燙得嚇人──他們很清楚這並非洗完熱水澡的緣故。

影山抱住日向,對日向的脖子又舔又啃,這還不夠,他一口含住了後頸吸吮,粗重的呼吸也全灑在日向的脖子上。或許是因為近在耳邊,明明下身也被修長的手指與潤滑劑弄得亂七八糟,日向卻覺得脖子旁的水聲更令他羞恥。

被挑起易感期的alpha腦子根本不能好好運作,手腳也不再靈活,連保險套都只能由日向幫他戴上。但畢竟歷練已有增長,理智還在,埋進日向的身體時動作也十分輕柔──痛也不行,即使只有一點點也不行,怎麼可能捨得,他才不會重蹈因為太年輕而犯下的錯誤。

內裡被一次次劈開後也越發柔軟,但畢竟早已過了適合生育的年紀,生殖腔慢了一會兒才悄悄開了口,影山也不急,只要他願意,對日向就有用不完的耐心,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待更裡邊完全做好了準備,他才緩緩深入。

日向發出一聲嗚咽,呼吸硬生生中斷,快感從內芯蔓延到四肢末梢,影山吻了吻他皺緊的眉間,放輕了動作,這才讓他漸漸緩過,身體也重新放鬆。

十指相扣,一個又一個的深吻,身心都融為一體。指尖觸摸到的肌膚已不如年輕時的光滑,耳間迴盪的聲音也帶有一絲滄桑,再更久之後,或許連頭髮都會掉光,或許連在床上耳鬢廝磨都有了困難。


但一定都還緊牽著對方的手。

我會老,你也會老,我們會一起慢慢變老。


世界的舞台,我們一同參與過了。

人生的舞台,要接著走下去。




「翔陽身上都是飛雄的味道。」


童言無忌,風香說得太快,水月根本來不及摀住妹妹的嘴,日向立刻羞紅了臉,往身旁的影山狠狠踩上一腳,影山自知理虧,別說抗議了,連慘叫都不敢,任由日向的腳尖肆虐著他的腳背。


「這次的行程還滿意嗎?」

「學長就別笑我們了……」


黑尾臉上掛著的明顯不是公關用笑容,日向無地自容,但對於學長的問題,他的回覆確實是肯定的──後半場是瘋狂了點,還被女兒的童言童語笑話,不過整體而言確實相當滿意。一想到這,日向也釋懷了,總算放過了影山可憐的腳。


「下次見!」

「嗯,下次見。」


與來程時相同,黑尾接送他們回機場,研磨沒跟上車,與他們揮手道別。雖然對他說了「下次見」,也得到了回應,但實際上到底什麼時候能碰面卻很難說。有了家庭後,安排行程處處受限,日向有些捨不得,坐上車後仍頻頻回望站在飯店門口的研磨。


「學長下次要不要來我們家打電動?」

「欸!?」

影山突然語出驚人,日向慢了半拍才意會到這是對他依依不捨的模樣做出的反應。黑尾與研磨也沒想過影山會說這些話,盯著影山的眼神向是在看什麼稀有動物。

「好啊。」研磨點點頭,與戶外運動不同,只是打打電動的話他不太需要猶豫:「家裡蹲會把一天到晚在外面跑的小黑也拉過去的。」

「你怎麼還在記恨?」

「贊助。」

「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


眼看飛機劃位的時間也快到了,不能再繼續閒聊,研磨又揮了揮手,這次輪到他先開口了。

「翔陽,下次見。」

「……嗯,下次見!」

車子發動,逐漸駛離飯店,但這次日向不再回頭張望了。明明是同一句話,為何心境會有那麼大的變化?因為約定不再虛無縹緲,而是有了明確目標的關係吧。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坐在他身旁的人。

日向的手指往一旁爬了幾步,不著痕跡地握住了影山的手。影山其實在日向的手指動到一半時就注意到了,在被握上的當下便立刻回握,他稍微低頭,日向也湊了過去,讓影山能在他耳邊輕聲說話。


「等風香再大一點後,我們去浮潛吧。」

「……你昨天說的原來是認真的嗎。」

「嗯。」




「……再辦一次婚禮也是認真的。」







留言

  1. 哭了,即使已經是老夫老夫(?),在約會的時候還會感到害躁,也還會想到以前的事。
    我不管啦影日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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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明明平常更害羞及傷害他人眼睛的事都做得出來了,可一旦意識到又會比誰都還要來的羞赧,這兩個笨蛋與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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