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紀念活動點文,對應TAG:學長開賭盤賭影日什麼時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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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賭盤不歡迎認為他們早就在一起所以沒必要賭的人。」
「我有問題!」
「古森學長請說。」
「請問這裡有人不認為他們早就在一起嗎!」
「我可以保證應該沒有。」
「說的也是呢!」
霍格華茲的大廳有一群人正在進行一場被佐久早鄙視的賭盤,他原先試著把自家表哥拉走,但對方多少有著愛熱鬧的性格所以徒勞無功,又因為擔心古森會被捲進什麼麻煩──結論上來說,他不得不成為聚賭的一份子。
但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自動自發聚過來的。
發起者理所當然是與賭盤當事者同為葛萊芬多的雙胞胎宮氏兄弟,協力自然也不必贅述,是號稱世仇但感情根本好得很的史萊哲林摯友角名同學,但另一旁的黑尾還好說,黑尾身邊連研磨也在就比較讓人費解了。
「……我還以為孤爪同學對這種事沒興趣。」
「我是沒興趣。」研磨正如他所述連頭都不抬一下,視線集中在手上的遊戲機:「但既然無法逃離來自當事者的戀愛相談,那總得找點事情調適。」
佐久早露出了然的神情。
「雖然他們在一起根本是人眾皆知的關係,但畢竟兩邊都沒講清楚──」
「所以這次賭盤賭的就是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會講清楚,以及是誰先講。」
主持者宮侑與宮治解說,角名拿著顯示各項目賠率的平板(賠率公式由黑尾提供)。由於當事者只有兩位,所以光賭哪位告白不夠意思,上頭林林總總列出各類組合,除了單純的日向告白與影山告白外,還有日向先告白然後失敗影山再告白追回來、或者陰錯陽差告白突然就在一起了,另外也有影山告白但日向沒立刻答應因此誤解但後來冰釋前嫌影山再度告白兩人終於在一起等內容──
「這根本是鄉土劇的大綱了吧!」
「總之!越詳細的內容賠率越高!要自己增加項目也行!反正就算只沾到邊也有沾到邊的獎!儘管賭吧!」
古森在「日向告白影山也立刻答應」一項中下注,佐久早也在同個項目裡小額下注當作交代,他瞄了眼研磨,想看這位同年級的人有什麼打算──然後,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
「研磨你很大手筆喔!」
「既然要玩就要認真玩,反正就算流標賭金也會歸還給我們不是嗎,畢竟霍格華茲內還是禁止聚賭的。」
「你居然連這都知道。」
研磨下注的項目是他自己新增的,而且一賭就是十加隆,是一筆對學生而言不小的鉅款。
──日向會告白兩次,但兩次都不算成功,在影山用行動表示後兩人才算真正在一起。
「要達成的條件也太多了。」
「就是這樣才有趣啊。」研磨聳聳肩:「雖然戀愛相談很煩人,但翔陽本身還是很有趣的。」
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這就是你贊助費的由來。」
「真是抱歉當年給您添了許多麻煩!」
「沒關係,反正滿好玩的。」
日向準備前往海外進修的前夕與研磨難得碰面,外出的旅費與生活費都是由研磨提供的,日向怎可能接受,他卻說這是投資,還表示錢原本就是從日向身上賺來的──得知前因後果讓日向羞愧地想找個地精洞鑽進去。
他即將前往進修的國家有著格外嚴苛的魁地奇訓練。在那裡,無論是業餘還是職業球隊,經常使用非正式的球場與非正規的場地來進行訓練,他們認為正式的場地會令選手的反應變得制式化,無法變通,所以將整片海面都作為訓練的地點。
球員們往往需要一邊閃開搏格一邊留意不時經過的麻瓜飛行器(麻瓜稱為飛機),除了訓練臨場反應外,作為全方面的訓練也是再好不過了。
那是即便以狂暴聞名的葛來芬多學院隊都覺得棘手的環境,日向的家人聽說後也為此感到憂心,而且在外無依無靠,要是碰到什麼事是能找誰幫忙呢。
「我也滿意外你會想要去國外打業餘的。」
「畢竟國內沒有那樣的環境嘛!」
「……國內沒有業餘的環境?」
「因為……」
這就有些難以啟齒了,研磨聽了日向的說明後微微愣大眼睛,這原因研磨從未經歷過,並非以職業球員為目標的他也對業內現況的了解有限,確實無從得知日向會受到這等待遇。
是純血的人不會體會到的待遇。
「幾乎都被拒絕了啊,不管是業餘還是職業的都……因為不夠純。」
「……」
日向也是這時候才深刻體會武田教授與宇內教授所謂「萬全的準備」和「全面的能力」有著更深層的原因,除非能比他人更優秀,不然一開始就不會被放在選項裡。
魁地奇是歷史悠久的運動,即使是業餘也會格外重視血統,其實並不難理解。
但若真的如此重視血統,只要請影山寫推薦函的話大概不會有地方不收──研磨立刻想到了解法,可終究沒說出口。他很清楚日向不會贊成這個做法,而影山也絕不會做,影山既然與日向走到了一起,對日向付出百分百的信賴,就不會配合旁門左道。
「其實如果讓影山幫我寫推薦函的話應該是哪裡都進得去的,或許還可以拿到不錯的待遇……但研磨你一定明白,我不可能會這麼做,影山也不可能願意。」
「嗯。」
「……不過這當中還是有一支正式隊伍給了我回覆。」
「那你為什麼不、」
「說他們缺個球僮與紀錄的。」
「……哈?」
根本羞辱。
日向收到回覆時甚至沒辦法生氣,腦海一片空白,回顧過往霍格華茲學院隊的隊長如畢業後要投身魁地奇職業球隊,至少也能從候補當起──即使並非純血巫師,但球僮與記錄員?開什麼玩笑?這甚至不是一個球員而只是打雜的啊!
可日向還是去了,抱著即使不能打球但仍能現場觀摩職業球隊訓練的機會去了,球隊也真的只安排他當球僮與記錄員,沒讓他上場打過任何一場比賽,哪怕是訓練結束後的自由時間也不允許他使用球場,甚至沒有宿舍,連壁爐也不外借,這讓日向只得用現影術每天來回訓練場與家中。
「這也太過分了。」
「對吧!但其實……我學到的比想像中得還多喔。」
日向在那支球隊裡待了一段時間,幾星期後遞出辭呈。他照著每日的習慣現影回家,但想想還是向家裡報備會在外過夜後就兩手空空地走出了門。
他來到山裡的露營地,用壁爐的呼嚕網連到另一處市郊的公用壁爐,又走了一段路,進入一間施有麻瓜驅逐咒的空房。
「──。」
踏入空房裡的壁爐,輕聲唸出不屬於人類的語言,日向傳送到古老的大宅。家庭小精靈並未前來迎接,日向對此很感激,他現在確實不想接受太多關心,影山家的小精靈們總是能準確抓住家裡的人需要什麼。
出於維安,影山家的壁爐並未隨時連上呼嚕網,壁爐需事先從影山宅邸授權才得以於限定時間內開放,即使是日向家也不例外,這其實也是為了保障日向家的安全,如此一來日向家的壁爐便不會被視為潛入影山家的入口。
若想不限時間直接連到影山家的壁爐,只得從影山家在外設置的秘密據點連網,但該網路全程受到監控──
這就是日向之所以不選擇徒步進入影山家山林的最大目的。
他並未走進客房,反正他也從來不睡客房。日向照規矩洗好澡,想穿回衣服時發現褪下的衣物已被換成了睡衣,他在心裡對咪咖不出面的貼心道了謝,將頭髮弄乾後就躺上了床。
或許是身心俱疲,即使心事纏繞著心頭,日向仍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知躺了多久房間的主人才回來,日向因身旁床墊凹陷而悠悠轉醒,他感受到溫暖的掌心貼上頭頂,揉著頭髮的觸感滿是安心與眷戀。
「……晚安。」
「晚安。」
影山還在正氣師的培訓期間,但仍是為了自己回到家裡。
日向並未覺得心虛,因影山公私分明,若是抽不開身肯定也不會回來,所以自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這份溫柔。
「沒吵到你休息吧。」
「……知道還問。」
「喔。」
「你沒洗澡就爬上床喔。」
「在宿舍洗過了。」
影山並未對日向接二連三不客氣的回話惱火,日向猜想影山應該有聽出不悅的語氣其實帶著一絲撒嬌。
男友果然並未辜負自己的期待,收回了手掌,取而代之的是整個人壓了上來。被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下本應感到難受的,但日向卻覺得這是他渴望的重量。
應對撒嬌的方式就是撒嬌回去,日向很滿意影山選了這種應對方式。
或許影山也需要撒嬌吧,和自己一樣。
「……你正氣師的培訓怎樣啊。」
「還可以應付。」出現了還在學時完全沒聽過的答案,可見相當棘手,難怪需要撒嬌:「跟霍格華茲比起來難度更高,評分也更嚴苛。」
「但還可以應付,對吧。」
「嗯。」
「影山一定沒問題的,因為是影山啊。」
「什麼歪理。」
日向扭動著身體,影山稍稍起身,這才讓日向得以翻身。日向抱住影山的頭把影山又壓回自己身上,影山順理成章窩在日向的胸前。看著影山柔順的黑髮貼著布料,感受呼吸的熱度輕輕灑在手臂上,鼻尖充盈著思慕的氣味……早已分不清楚究竟是誰向誰撒嬌。
「你也沒問題的。」
「你又知道了?」
「因為是日向啊。」
「……什麼歪理。」
竟敢用我的魔法對付我,日向啞然失笑,但也總算做好了好好開口的心理準備。
他這幾星期來對自己的近況閉口不談,而影山也從未詢問過他。
日向現在總算是能開口了。
「……我畢業後所有申請入隊都被拒絕了。」
「因為麻瓜出身吧。」
「……你果然知道!」
「反正你又不會因為這樣就受影響。」
「還真謝謝你這麼信任我欸。」但影山說的確實沒錯,日向並未因為這道高牆就被擊退:「不過還是有球隊要收我啦……」
「那他們大概是缺個打雜的。」
「我可以把你踢下床嗎。」
「不行。」
嘴上說要把人踢下床但其實完全沒打算這麼做,日向仍任由影山躺在自己身上。他慢條斯理地訴說自己畢業後的點點滴滴,包含申請被拒,好不容易求得一席之地卻只是個打雜的,這幾星期甚至連球都沒摸到──
「但我看到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
「……」
「很多很多,以前在場上時不會注意到的事。」
「嗯。」
「……影山,我……」
「你要去國外的事影山沒有反對嗎。」
研磨詢問,但日向搖搖頭,說出口的話如此堅定,眼神也絲毫沒有猶豫。
「影山會支持我的決定。」當年兩人冷戰時,影山在圖書館的話語言猶在耳:「只要那是我真正想去做的事,影山就會支持我的決定」
他這幾星期來確實看到很多,也知道了很多。
除了球場上的觀察外,還有一些人情世故──正如他在霍格華茲時並未知曉血統會影響球隊的申請,他在球隊以雜役掙扎的期間也獲得了許多在無法校內知曉的許多事。
眼界總是要多見識一些,多經歷一些,多被提點一些才會成長。
「……那支球隊裡有位教練,在我待了幾個星期後說我血統不夠純正又只有這點能耐在是別想在國內打球的,有就好了還想挑三揀四。」
「他、」
「他說的其實沒錯。」日向並非為教練辯解,他明白那不是失言:「『在國內』,還有『這點能耐』,以及『挑三揀四』。」
──因為教練和我一樣都是麻瓜出身的人。
出身相同,最明白會有什麼處境。
說只有這點能耐意指要更加提升能力才會被看見,才能站上起跑點,宇內教授與武田教授也提過同樣的事,教練只是再次向他強調罷了。
另一個則是國內──教練的意思是國外的風氣不同,魁地奇較晚傳入的國家通常也不太重視血統,畢竟以他們眼光來看那是新興運動,要是想累積實戰就往那些地方找吧。
「但這麼重視血統怎麼會聘用他當教練──」
「嗯,這就是不要『挑三揀四』……教練他,最後還是靠著推薦函才能成為進入球隊的……但他知道自己對得起推薦函,推薦函也是真正欣賞他的人給他的。」
「……」
「我也會,成長到讓自己承受得起推薦函的份量。」
──影山,我想去國外打球。
趴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即使聽到這天大的消息也沒讓呼吸亂了套,像是早已預期,隔了幾秒後才緩緩開口。
「我知道。」
短短幾個音節,飽含多少情感。
「……你知道?」
「嗯。」
「你不反對嗎。」
「……我應該以前就說過了。」影山終於抬起頭,與日向對上視線:「只要那是你真正想做的事,我就會永遠支持你。」
與當年搞錯目標而想成為正氣師時不同,現在的日向心無旁鶩地確立了自己的志向。影山也不同於當年,不再說不可能,而是說會永遠支持自己,支持真正想做這些事的自己。
日向沒哭,但鼻腔與眼眶的異樣感讓他知道距離哭出來也只差臨門一腳了。
「……都不能碰面喔?你知道我的現影術沒有好到可以跨海……」
「有電話,也能寫信,用那個……郵票,航空郵件,應該沒說錯。」
「……就算我可能會好幾年才回國?」
「但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
「……」
「對吧。」
這是什麼甜蜜又沉重的期待啊。
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日向又哭又笑,但相對滿臉狼狽的自己,影山不只氣定神閒甚至還開始動手脫去他的衣服。日向心有不甘,雖然自己今日來訪確實也有這個打算,但在被吃乾抹盡前至少得耍點嘴皮子。
「等著瞧吧!之後一定是我比較有名!」
「那很好啊,畢竟正氣師本來就不用太高調。」
「……」
「呆子。」
「……唔唔!」
或許是哭到連智商都掉了大半,才剛開打的嘴上戰爭沒幾句就敗下陣來,他本來還想再來第二回合,但影山的唇一欺上來這點小心思就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算了。
下一次能這樣互相擁抱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
影山也是明白這件事,才會顯得如此心急吧。
日向出發那天影山因為正氣師的培訓而沒能送行,小夏看上去有些難過,但日向並未放在心上。
「飛雄沒來呢……」
「因為那傢伙選擇了正氣師而不是我啦!」
內容聽著像埋怨但語氣卻滿溢著驕傲,畢竟為自己的目標而把對方丟在一旁這種事他們都半斤八兩,是有什麼好計較的。
日向拖著行李走過海關,來到候機室,通訊軟體的訊息欄裡滿是友人與家人的祝福。即使前路漫漫,又充滿了許多不確定的因素,但只要想到背後有許多人扶持著自己,恐懼與不安就削減了大半。
無法送行的那一位也留了話給他。
短短幾個音節,飽含多少情感。
日向用手撫過僅僅那一句話,在心裡發誓他會儘早取得成果,因為──
我等你。
──有人,在等自己。
一句我等你就像定心丸一樣,彼此是對方的定心丸,不管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實在好甜🥰
回覆刪除我會等你,而我也知道你不會讓我等太久。根本是專屬於他們的情話
刪除和緒(大聲呼喊)!巧妙結合原著跟HP的內容您真的是太棒了吧(事到如今
回覆刪除竟然就這樣賺到贊助費了好讚不愧是研磨好喜歡你!
還有那句我等你好好,就好好☺️
兩邊原作都被我偷渡進來,真好偷懶哼哼(不是)
刪除當初看到許願池點文就突然想讓研磨成為最大贏家,贊助費就順理成章出現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