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界。札雷】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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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Run!Jump!的後續,先看過推獎





「都這時間了也找不到什麼好房間,今天就委屈一點吧。至少比你那破公寓要好的多。」

「我公寓很破真是不好意思,嫌破就不要一天到晚過來啊。」

「你過去一點,床很小。」

「再過去我就要掉到地板上了!」

「嘖,對傷患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欸、」

「幹嘛。」

「札布先生你受傷了嗎?」

「那是當然的吧,要闖去你那房間肯定少不了戰鬥,還要手下留情不能出人命,就算是英明神武的本大爺還是會有一點破皮啦。」

「………好痛!為什麼打我!」

「露出那種表情就是欠打!這是在教育你!這時候比起一臉哭哭啼啼的應該是要滿懷感激的感謝大爺我才對吧!」

「嗯……那個,我幫你包紮吧?」

「不用,小傷而已,剛剛洗澡的時候我已經自己處理過了,再說讓現在的你看到血怕會出什麼事。」

「──才不會!」

「嗯,現在確實還不會……不然剛才你應該早就發現有血腥味了……總之,先有點心理準備吧,接下來你的身體能力會越來越強。就算是陰毛也多少也有察覺吧,明明逃出來後就一直在使用義眼,但並不像以前沒多久就熱得像條毛蟲一樣扭來扭去。這就是你身體素質正在急遽上升的證據。」

「……好痛!不要一直打人啊!」

「露出那種表情就是欠打!振作一點啊你!你才不是那種脆弱的人吧!把少女心收起來!」

「這跟少女心沒關係吧……」

「那就陰毛心。」

「我才沒有那種聽都沒聽過的東西,札布先生到底對陰毛有什麼執著。」

「你也親眼見識過血界眷屬都是些怎樣的傢伙們。嘛,其實不能怪牙狩那些死頑固怕你怕得要命啦。」

「居然隨便把話題扯開了……」

「我都不知道你那麼想聊陰毛?」

「並不想。」

「總之,要不用多久,你就不再需要本大爺的保護了。」

「……別打我!放下你的手!」

「嘖。」

「居然露出一臉可惜的樣子……那個,札布先生。」

「什麼事啊陰毛。」

「至少加個頭……算了,札布先生,我啊,就算以後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保護了,我也不想和札布先生分開喔。」

「……」

「害羞了?咿痛痛痛痛──」

「剛剛說話的是這張嘴嗎?嗯?」

「服藥拉偶臉霞──(不要拉我臉頰)」

「……哼。」

「痛痛痛……」

「……就算你說不需要了,我也不會離開你身邊的,做好覺悟吧,臭小鬼,你這輩子是跟定我了。」

「最後的主詞跟受詞好像不太對……」

「囉嗦。」

「……札布先生喜歡我嗎?」

「跳下來的時候不就說過了?啊還是你還想再聽嗎?我喜歡你,我愛你,I love you──」

「夠了夠了!停下來停下來!手!札布先生你的手在摸哪裡!」

「我想抱你,想把你弄哭,想讓你眼裡只看得到我──」

「咿!脖子不行!停停停!」

「這時候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啊會不會看氣氛啊你!」

「視、視線混交!」

「嘎啊!」

「……」

「……」

「說、說起來札布先生還真有自信呢……」

「哈你在說什麼?」

「坐在那邊不要動!先不要動!說到底!我根本還沒說過我喜歡札布先生吧!就這樣把人推倒進展太快了!請稍微顧慮一下我的心情!」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

「這種時候不需要那麼誠實!」

「好好好,到底想說什麼還不快點?」

「就、就是……雖然我真的喜歡札布先生……把手放下!」

「嘖。」

「不過我之前一次也沒說過喜歡札布先生啊,為什麼你那麼有把握我一定會聽你的話逃走……如果今天我根本不願意跟你一起走的話,札布先生不就白跑一趟了?」

「……」

「札布先生?」

「唉……」

「……那個……札布先生?」

「……這不是有沒有自信的問題,而是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了。」

「不這明明就是自信過剩吧你。」

「區區陰毛好好把話聽完……我會知道你喜歡我是因為,那是你親口說的,嗯,就是告白啦,你,對我,告白。」

「……」

「雖然告白的時候說得一副被拒絕也無所謂的樣子,但在本大爺回應的時候還是滿臉幸福洋溢到噁心的地步喔,真可愛啊,不愧是The king of 陰毛。」

「我聽不出來這到底是在誇獎我還是在損我──而且我根本沒告白過!沒有!絕對沒有!」

「當天晚上,不但難得大方的請客,還把自己也給送上床了。」

「才沒這回事!札布先生太過分了!就算要說謊也編個好一點的!越說越過分了!」

「過分的是你才對,沒幾天後就把自己捲進那見鬼的集體失憶事件,什麼事也不記得了。」

「欸。」

「那時候你還說要寫信告訴小米修拉這件事呢,但在寫成之前就忘光了。」

「……」

「……拿去。」

「嗯?戒、戒指……」

「我們一起去挑的,嗯,你當然也不記得了……不過你本來就沒戴過,說是因為常常被打劫,戴在身上的話一定會被搶走,所以都放在房間裡……在確認你失去記憶的時間範圍後,我就去一趟你的房間把戒指帶走了,之後就一直戴在身上。」

「……」

「現在還覺得我在說謊嗎。」

「……為、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告訴我那一個月裡發生了這些事──」

「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痛。」

「就說了別露出那種表情……嗯,後來啊,想說你之前都會告白了,之後也一定會吧,但我不管等了多久都沒等到,不知不覺一年就這樣過去了,接著就碰到了這次的事情……在知道你被關起來的時候,我就決定了,這次由我來說。」

「……我、我也喜歡札布先生喔。」

「早就知道了白痴。」

「真的很喜歡。」

「……」

「所以,看到你來找我的時候,很開心。那時候手上只有一張紙所以只能寫給米修拉、但如果有第二張的話一定是給札布先生的。」

「不需要。」

「欸。」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就直接說,老子不想從遺書裡看到什麼,人死了就死了,留再多話也沒用。就算你寫了上萬字給小米修拉,她也還是再也看不到你了。同樣的,不管禿子你留給我什麼話,不是親口聽到就沒有任何意義,我能透過信紙去揉你的頭髮嗎?能聽得到你的聲音嗎?能見的到你嗎?」

「……」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明白沒有?」

「……剛剛的札布先生,真的有點教育人的樣子了呢。」

「老子長篇大論了那麼多感人的話結果你陰毛只吐得出這些?」

「那與其說感人還比較像在罵人吧……不過我是真的有被感動到喔。」

「哼。」

「札布先生……米修拉她,會怎麼樣呢?」

「嗯……總之肯定不會有危險的,這點你可以放心……就算是牙狩也不會危害一般人。不是給假消息就是乾脆修改記憶吧。但不用擔心,以後能不再逃亡、回得去的話,被修改的記憶就能恢復了。跟你捲入的集體失憶不同,那次是原因不明所以也無法讓記憶恢復,但如果是由牙狩或萊布拉進行的記憶操作,當然有恢復的辦法。」

「不再逃亡的話……」

「以後就是在整顆地球躲躲藏藏的吧……有發現什麼血界眷屬的時候,就用你的眼睛把名字跟外表抄下來寄給萊布拉,幾年後累積的成果應該也能得到牙狩的信任。」

「……而且,我們也還要一起去接芭蕾莉。」

「啊……沒錯。」

「要努力活下去,才可以再見到她們呢。」

「嗯。」

「札布先生。」

「嗯?」

「真的很謝謝你帶我離開。」

「……一開始這種表情不就好了嗎,真是的。」

「嘿嘿。」

「不要笑得那麼噁心。」

「才怪,那麼喜歡我的札布先生,看到我的笑容應該害羞都來不及了……不要丟枕頭!小學生嗎你!」

「這是正當防衛!陰毛禿光的小鬼!」

「……要看嗎。」

「哈?」

「看我陰毛是不是真的禿光。」

「……」



「這樣說來,你體驗了兩次第一次呢,不論是記憶上還是身體上。」

「什麼……?」

「別睡啊,都成血界眷屬了體力怎麼還這麼差?」

「可以考慮一下我用了幾乎整天的義眼嗎……」

「老子也帶著你跑了整天啊,在那之前打打殺殺了一段路欸。」

「……」

「就叫你別睡。」

「痛。」

「之前啊,你有說過是第一次喔,但後來忘記了,所以現在在你的認知裡也算是第一次吧。」

「嗯。」

「你還是人的時候第一次給了本大爺,成為血界眷屬之後第一次也還是我。」

「怎麼越聽越覺得詭異。」

「所以說,你果然從裡到外都是屬於我的嘛。」

「是從哪裡得到這結論的……是說我可以睡了嗎?」

「不行不行,你還沒回答我呢。」

「那種事怎樣都好啦……早就全部都給你了還想要我說什麼啊……」

「……」

「晚安……」

「喔、喔……晚安。」

「呼……」

「……還是去浴室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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